个为什么”。)
而艺术课,在看过、听过星湖公爵精心准备的画作与鲁特琴演奏之后,声望卓著的乌赫兰大师温和地告诉泰尔斯:学艺术,其实不一定要做一个艺术创作家的,同样也可以做一个艺术欣赏家嘛,我看呐,公爵您就很适合做一个名留青史的欣赏家,特别特别适合……
总之,这一周来毫无喘息的王子进修课,让泰尔斯越发想念曾经的英灵宫生活——死人脸除外。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就没把小滑头一起绑来上课呢。
每天都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泰尔斯,默默流着泪想道。
这还不如让他回到荒漠里去呢。
至少兽人们不会逼他背下远古帝国文的七种词格,三种词性,四种时态,三种语态,四种人称,五种语序和十八种根据情况可互相变格的不同句式,包括复杂的发音规则——相比之下,黑径里那个劳什子将军的近世帝国语真是太简单了。
或者通用精灵语的二十二种语音语调变化——天啊,那简直就是声乐课。
在闵迪思厅,泰尔斯感受的压力之大,甚至让他忘记了两个月后的亮相宴会,遑论复兴宫里的权力漩涡。
就连一些本该稍显轻松的“特别”课程,也是一样。
比如现在。
“感觉到了吗,泰尔斯殿下?”
“作为你的武器,它是如此坚挺,笔直,硬气,又不失韧性与弹性……”
温和而随和的声音从他的左耳侧响起,又慢慢绕到右耳,带起痒意。
“但它也是如此冲动、野***望无限,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