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伊尔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我知道,”他讪讪道:
“所以,我不喜欢回家住。”
其他三人纷纷扭头,装作没事发生。
跟多伊尔那活泼快乐的家人们比起来,同为七侍之列的史陀男爵只身来访,连侍从也没有,显得孤寂而阴沉。
“血色之年后,国情所限,凯瑟尔陛下崇尚节俭,爱好简朴,”史陀男爵四十余岁,颧骨高耸,两颊瘦削,看上去颇为刻薄:
“是以,王都便再没有足够份量的宴会。”
史陀男爵握着泰尔斯的手,细细观察他的面容:
“所以,尊贵的殿下,您知道今天对于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泰尔斯只能报以微笑。
“没关系,因为我们也不知道。”
阴沉的男爵俯下身,用脸颊轻蹭泰尔斯的手背:
“只留待您来证明。”
等史陀男爵转身离去时,泰尔斯已经有些麻木了。
“我记得我手下,后勤官的领头人就姓史陀……”
“好吧,无论是我的闵迪思厅,还是王室卫队里,”王子深吸一口气:
“还有多少人,跟璨星七侍有关?”
“很多,”马略斯淡然回答道:
“但也很少。”
泰尔斯愕然。
直到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踏出马车,在一众小贵族的谄媚问好中,穿过闵迪思厅的前庭,签下名字后越过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