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方的任何倾向,哪怕只是一个笑容或一个白眼。”
泰尔斯抬起眼睛:
“任何一方?”
沃格尔看向他,这一次,副卫队长的眼里只剩下了严厉:
“任何。”
“至于剩下的查案刑讯也好,审判定罪也罢,都是明天之后,审判厅和贵族事务院、乃至御前会议的事情了。”
“此人的举动,除了将给今夜的宴会增加一点谈资之外,无损您的名声。”
泰尔斯抿了抿嘴,旁边的马略斯却皱起眉头:
“至少,让狙杀组就位待命吧?”
沃格尔瞥了他一眼,不言不语。
场中,安克与老男爵的对质仍在进行:
“你,你和我父亲旗下的那些下三滥们,你们合谋起来,里应外合,就等着借债期限来临,逼迫走到绝境的父亲割地。”
“你合规合矩天衣无缝地得到新的土地,免除后患避开土地清算,而他们则摇身一变改换旗号,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走狗。”
“但你没想到,父亲重压之下去世,接替他位置的我,却是个死脑筋。”
安克举起短剑,遥指老男爵的鼻子,声音越来越冷:
“告诉我,当你设下陷阱,谋算我父亲,最终害死他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想过他的遗产、他的血脉、他的后人终有一日,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找你复仇吗!”
“镜河的多伊尔!”
看着指向自己的剑尖,老多伊尔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