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嘴!”
挟持者愤恨地盯着老男爵,字字沉痛:
“你利用我父亲的慷慨大度又不通财务,用满布陷阱的文法,眼花缭乱的数字,诱骗他签下不公的契约,欠下几倍于原债的巨款。”
老多伊尔像是认命了,他努力挤出一个“理解”的笑容。
“借债嘛,哪有不算利息的?而你们门第高贵,家大业大,利息高一点无可厚非……”
安克突然伸手,死死揪住多伊尔男爵的后脑头发,逼着后者仰头!
在男爵的嘶声痛呼与他夫人的失声惊呼中,安克咬牙切齿:
“但在你契约的蓄意陷阱里,那些还不清的债款,都是以鸦啼镇上成片的土地和人口,作价抵押!”
“土地,人口!”
人群发出小小的惊呼声。
“啊,嘶,不是,”老多伊尔尽管痛苦不堪,却仍不肯松口:
“抵押物嘛,这些都是在王家银行的权威会计见证下的契约条款,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除非你早有预谋!”
安克怒吼出声!
“除非你之所以借出债务,就是为了他出征失败,债台高筑,无力清偿,只能割让土地的那一天!”
下一刻,安克突然回身挺剑,剑尖敏锐地指向一个想寻机偷袭的卫兵。
把后者和他的效仿者们,逼回了安全距离。
“这太荒谬了,”老男爵的辩解声很是尖利:
“难不成我就笃定了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