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左右回顾,在宴会众人的议论声里略显迷茫。
直到他重新看向公爵,向后者投来不甘与质问的目光。
“谋杀。”
安克盯着泰尔斯,走神了一刹那。
“谋杀?公道?”
他咬紧牙齿,声音颤抖:
“不,泰尔斯殿下,不。”
“我父亲紧紧怀抱着他的武器,怀抱着对祖先与血脉的歉疚,死在病床上,死在世传的土地里,而我甚至没有时间去为他下葬,就要千里迢迢四处奔波,直到今天,才能站在您的面前。”
他嘶吼道:
“那才是谋杀!”
“他的公道又在哪里?”
他的剑下,多伊尔男爵颤巍巍地插嘴:
“我什么都没做,你父亲是自己病死的……”
安克猛地扭头,把男爵的话吓回肚子里:
“在你夺走他的一切之后!”
“在你利用商人的卑劣手段,”安克声嘶力竭。
“把他逼得无路可走之后!”
泰尔斯向下伸手,止住马略斯要派人把自己拉回队伍的举动。
安克怒吼道:
“诸位,你们睁眼看看,这样的圈套与羞辱,与谋杀何异!”
人群炸开了锅。
议论声越发杂乱,讨论的焦点却各自不一。
多伊尔男爵瑟瑟发抖,眼见情势不利,他挣扎着努力发声:
“你父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