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梭铎·雷德轻哼一声,他死死盯着地图上数量众多的白方棋子,露出忌惮之色:
“当然不可能。”
军事顾问看向秘科的人。
疤脸男子不慌不忙,娓娓道来:
“根据我们的情报,补给遇袭后的最初几周,埃克斯特人依然保有九成以上的绝对战力,足以完成好几次决定性的野战或攻城,远非自由同盟所能抵挡。”
可他话音一变:
“但这时候,埃克斯特的统帅们对于下一步如何行动,出现了分歧。”
“分歧……”
基尔伯特沉吟了一句。
分歧。
泰尔斯想起基尔伯特昨夜告诉他的战报,心中一黯。
梭铎·雷德依旧严肃,他点点头。
“祈远城力主全军压上,总攻决胜。”
“戒守城想要重整战线,缓步侵蚀。”
说到这里,梭铎的面色慢慢凝重起来:
“龙霄城的领兵者,独臂的克尔凯廓尔则主张封锁要道,围而不攻,同时抽调少量人手,组建一只稀少而精锐,但同样机动灵活的特遣队,以彼还彼,在野外追踪并歼灭自由同盟那张绕后的、也是仅剩的王牌。”
“一旦功成,只要将敌帅的人头扔进自由堡内,则此城不攻即破,万难可解。”
听见熟悉的名字,泰尔斯想起那位在听政日里沉默寡言,却最终一锤定音的独臂伯爵。
但其他人不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