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
“这次的战争就是弑亲者挑起的,战事正酣,伦巴就没在背后动手脚?比如物价和粮货,情报和舆论?来挑拨三城大公?”
梭铎看向秘科的疤脸男子。
后者收起了手中的情报,点点头:
“从查曼加冕甫始,黑沙领一直在给不尊王令的大公们下绊子,这是常态。”
可疤脸男人的语气一转:
“但这一次很奇怪,从宣战到征兵,从开拔到接战,从暗探到官吏,黑沙领几乎停下了所有骚扰和阻碍的内外手段,毫不干涉三城战事,只是专心处理自己的平乱内务。”
御前会议上的诸君齐齐一愣。
国王的目光看向外交大臣。
只见基尔伯特点了点头,却忧心忡忡:
“是的,在外交上,查曼王甚至广发通告,照会声援,谴责自由同盟,全力支持三城西征,讨回公道。”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怔。
唯有泰尔斯咬紧下唇。
“所以这次,”库伦首相搓着下巴,若有所思:
“伦巴不但没动手脚,还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位慷慨无私的好国王?”
诸君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直到国王的话语打破疑惑,仿佛往湖面投入一块坚冰:
“他动了。”
凯瑟尔王紧握双手,目中寒光闪烁:
“以没动的方式。”
话音落下,许多人仍未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