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一句,”泰尔斯加码道:
“如果我们真要在未来五六十年里合作,在御前会议上见面,那最好从现在开始,学习怎么相处。”
兴许是被最后一句话说服了,拉斐尔深吸了一口气,在马车上坐正身姿。
他正色道:
“从秘科所掌握的情报来看,这事儿是个不幸的悲剧。”
对,说点儿我不知道的——泰尔斯一边认真虚心地点头,一边把这句话吞进肚子里。
拉斐尔继续道:
“镜河的多伊尔男爵是个十足的草包,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耻。”
“偏偏他运气好,续娶的妻子是个生意高手,几年来管理门庭,聚财有方——或者说,投机钻营,处处敛财——于是多伊尔家族越来越富,胆子越来越大,手也越伸越长,肆无忌惮……”
泰尔斯想起多伊尔男爵夫妇,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拉斐尔轻哼一声:
“另一边,鸦啼镇的统治者同样不是什么好货色,伸手借钱时就没安好心。”
“老拜拉尔不懂理财经营无道,但在威逼、恐吓、勒索这些贵族传统艺能上却是一把好手,这些年光是被他赖账讹诈威胁,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的苦主们,加起来都能凑出一支卫队了,兴许还能留出预备役的余量。”
泰尔斯听得皱起了眉头。
“事情才过去一天,秘科就调查得这么清楚?”
拉斐尔失笑摇头:
“当然不可能。”
“但我们发现,这案子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