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所以老伙计,除了进食,你上次这么扑人是什么时候?”
铁门之外,萨博掏出一个陈旧的笔记本,打开写着歪歪扭扭的“别被吃掉!”字样的封面。
他一边听着爱德华的咆哮,一边兴致勃勃地记录着什么:
“什么?”
“你说味道?同样的味道?狗?另一只狗?”
萨博眼睛睁大。
“啥,大狗?他家的大狗?强大的狗?地盘大的狗?生狗的狗?让所有狗害怕的狗?”
萨博突然醒悟。
“大狗,他家的大狗,生狗的大狗……噢噢,我懂了……”
他放下笔,一边摸向爱德华的脑袋,一边看向铁门里泰尔斯的背影。
“你想说的是——”
怒狼犬盯着萨博的手掌,舔了舔满是涎水的牙齿,发出警告的低吼。
“他的妈妈?”
怒狼犬的眼神冷了下来。
下一秒,凶戾的大狗肌肉一抖,仰头一探!
哒!
牙齿咬合的声音在空气里炸开。
千钧一发之际,萨博熟练迅捷地收回了手掌。
“原来如此,好吧,这么欺软怕硬……”
萨博毫无惧色,他举着只有三指的右手,笑看满面凶厉的怒狼犬:“我说啊,他妈妈或许不是人……”
“但你是真的狗!”
爱德华不满地吭哧了一声。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