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不支的拉斐尔看向远处,愤慨地大喊:
“快把它拉起来!”
一个阴沉懒散声音适时地响起,由远及近:
“来了来了,稍安。”
一只只有三根手指的右手出现在泰尔斯眼前,揪住大狗的颈环,十分有技巧地发力。
终于,泰尔斯浑身一松,感觉像是有人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三层棉被——还是在大夏天。
大狗被扯离了他的身躯,不满地吠叫起来,震耳欲聋。
“抱歉,拉斐尔大人,爱德华正在溜圈儿,我一时没注意……”那个懒散的声音一边应付着大狗的抗议,一边毫无诚意地道歉。
泰尔斯抓住拉斐尔的手,感受着全身的酸麻,吃力地爬起身来。
“该死……这是什么?”
泰尔斯惊魂未定地拍打满身的尘土,拉起袖子擦拭脸上未干的涎液。
拉斐尔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殿下,相信您已经见过爱德华了,它是我们的……守卫之一。”
荒骨人向着眼前的大狗挥了挥手,夸张的动作引得它一阵怒哮:
“汪!汪!”
龇牙磨齿,眼神凶恶。
但当满面凶光的它下意识想要上前时,那只仅剩三个手指的右手适时伸来,制止爱德华的动作:
“你知道,守卫……爱德华不喜欢这么被介绍,他认为这儿是他的地盘,他才是主人。”
拉斐尔轻嗤一声: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