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泰尔斯。
满脸写着高兴。
浑身充满干劲。
泰尔斯连忙低头避免眼神接触,不无狼狈地整理凌乱的衣物:
“是啊,看出来了。”
萨博一手牵住颈环,一手吃力地挠着爱德华的背部,安抚它不能前扑的躁动:
“他很久没有扑过人了,上次还是很久以前……”
拉斐尔清了清嗓子,警告地望了萨博一眼:
“我去开门,看好你的狗。”
萨博无所谓地侧了侧头,爱德华则再度龇牙。
“汪汪!”
“你误会了,拉斐尔没说你,是说我,看好我……”
荒骨人迈开步子,走向那扇双开的铁门。
萨博看着拉斐尔的背影,又看看身边不住前蹭、显然对泰尔斯兴致勃勃的大狗:
“啧啧,汉森勋爵肯定很不爽……”
泰尔斯压制住对爱德华的恐惧:
“为什么?”
“您不知道吗?”
萨博掏出一截链子(“谁他妈用钢链锁狗啊!”——王子后来的抱怨)扣上爱德华的颈环。
他朝泰尔斯的方向靠近一步(王子下意识地向后一步),低声道:
“秘科里谣传,据说汉森勋爵的腿是被一只恐怖的恶犬咬断的。”
啊?
黑先知的腿?
泰尔斯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