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饶有兴致地拄着拐杖,似乎还在慢慢熟悉这新的第三条腿。
他将另一幅画指给泰尔斯,画中是一位高大俊雅,阳光英武的美男子:
【诺亚·C·P·阿蒙德,434—462】
“‘孤帆’,诺亚·阿蒙德。”
“据闻是‘征北者’艾丽嘉女王的情夫之一。”
女王的情夫……
所以。
这是王的男人?
诺布低下头眨眨眼,一改之前的肃穆:
“当然,也有人说征北者喜欢猎艳,她的宫廷里就没有女王没睡过的人——不分男女。”
听见八卦,泰尔斯看着那位美男子诺亚的眼神不一样了。
远远看去,画上的诺亚身姿健美,面貌英挺,确实出类拔萃,为一时之选。
诺布摇头道:
“但可惜,随着艾丽嘉女王失势,孤帆被自己的副手兼继任者送上了断头台。”
“副手?被自己的副手?”
泰尔斯皱起眉头,想起刃牙营地的我家酒馆,以及它那引人深思的招牌标语。
诺布点点头,叹息道:
“确实,不是每对搭档,都像伦斯特和哈尔瓦那样合作愉快,配合无间。”
他看向下一幅画。
“而这就是孤帆的副手。”
诺布的话里存着隐隐的敬畏:
“苍白男爵,桑乔。”
泰尔斯抬起头,看见画中一位面上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