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你是不是又一个寡廉鲜耻的无良老板。”
“我们只在乎一件事。”
达戈里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终于来了”的神情,冷冷一笑。
“好吧,我们直说吧,”酒商轻蔑地道:
“你的上头给了多少指标?”
“要多少,多少钱才能放我走?”
拉斐尔死死盯着他,眼神冰冷。
他寒声道:
“我想知道,你关停酒庄退出酒业的真正理由。”
达戈里一阵疑惑:
“什,什么?”
拉斐尔冷笑一声:
“在关张之前,你在酒商公会的一次私下聚会里说,未来的酒业没有前途?”
“所以宁愿早点撤资跑路?”
达戈里先是面色一变,随后不忿道:
“我那不是跑路,只是出国度假……”
但拉斐尔没有感情地重复道:
“回答我。”
达戈里怔了好久,但他最终还是摇摇头。
“你要的答案我都说了……而且说实话,你们涉嫌非法刑讯……”
拉斐尔笑了笑,面不改色地翻开下一份文件:
“事实上,我手里有你这些年拆东墙补西墙,环环借款,累积起来的烂债名单。”
达戈里表情一变。
拉斐尔一面观察着对方的表,一面继续道:
“以及你在酒业生意之外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