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离座位,先是腰部撞上桌沿,接着是鼻子狠狠砸上桌面。
男人痛得呜呜直叫,鼻子鲜血直流。
他想要起身抬头,却被拉斐尔攥着头发按住后脑勺,死死压制在桌上。
“姓名。”
拉斐尔笑得很恬淡。
桌上的男人挣扎着,表情扭曲气急败坏:
“你个该死的小——”
拉斐尔扯起男人的脑袋,把他的鼻子对准桌子,又是一砸。
砰!
男人颤抖起来,咬牙闷哼。
“姓名。”
拉斐尔笑容依旧。
男人满脸鲜红,涕泗横流,但硬气却超乎预料:
“我知道这套流程,从简单的问题开始,让犯人习惯回答……”
不等他说完,拉斐尔手上用力,转动男人的头部,把受审者流血的鼻子实实地压上桌面,来回碾动。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闷声惨嚎。
观察着这一切的泰尔斯皱起眉头,一边的黑先知倒是低低发笑,引得膝头的黑脉藤蔓也颤动起来。
拉斐尔的下一句话轻描淡写,如情人呓语:
“姓……名……”
但另一方就不一样了。
“啊操操操——摩斯!摩斯!”
剧痛之下,男人一边咒骂,一边却回答得很痛快:
“达戈里·摩斯!”
他怒哼着抗议:
“拜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