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
不。
他想起了宴会上的安克,心情再度落到谷底。
“多少人?”拉斐尔随口问道。
“十三个,”贵族答得很痛快:
“男爵,勋爵,贵族骑士,还有不少人正在赶来加入。”
“只为一求公道。”
公道。
这个词分量十足,在泰尔斯的心里锤出重响。
“所以,至少十三名贵族和他们的侍从仆人,全副武装去向星湖公爵联名申诉。”
拉斐尔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
“那时候,万一有些人情绪激动磕磕碰碰,就算是外围的警戒官、璨星私兵,哪怕加上王室卫队,想把事情压下来也没那么容易了,对么?”
贵族瞥了他一眼。
“只为表明态度,我们无意伤害任何人。”
拉斐尔轻笑追问:
“那为什么是闵迪思厅,不是复兴宫?”
贵族盯着他,脸色不善。
“你们想效仿昨夜的那个白痴,”拉斐尔直接道出他心中所想:“找到星湖公爵门下,占他归国未久涉世未深的便宜,携剑赴会。”
“搞个大场面。”
大场面。
泰尔斯眼神缥缈。
【不杀人夺命,就无人倾听……不惊世骇俗,就没有出路……不自甘堕落,就自吞苦果。】
【请告诉我,殿下……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