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死死盯着闸口后的黑暗。
铁门后传来顾满是不屑的笑声。
泰尔斯深呼吸一口,压下愤懑,尽量平静地询问身侧的拉斐尔:
“他是在六年前被关进来的。”
王子艰难地开口:
“为什么?”
拉斐尔抱起手臂,表情微沉。
“六年了?”
顾的声音响起,带着讶异和自嘲。
“该死的,没有太阳参照,算的时间果然不准。”
泰尔斯闻言心情一重。
他想起白骨之牢的里的卫队囚犯们,想起他们每个人知晓关押时长之后,那种沧海桑田的慨叹。
“您要务已毕,殿下,”拉斐尔冷冷开口:
“完全不必节外生枝。”
顾的嗤声再度传来。
泰尔斯压住心情的异样,竭力冷静理性地思考着。
六年前……
跟自己分别之后,顾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让他流落至此,身陷囹圄。
狱河之罪不请自来,充溢泰尔斯的大脑,冲刷他的记忆,洗出一幕旧场景。
【殿下,您还记得,六年前的龙霄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逃离龙霄城的那一天,普提莱在密道里所说的话在耳边响起。
【不,不仅仅这些。】
【六年前的那一天,在我们看不见的暗处,在英灵宫和盾区之外,还发生了其他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