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和科恩沉默着,一者凝重,一者懵懂。
泰尔斯渐渐理清自己的思路,语气忌惮。
“他是我从未见过的对手,他的下法,甚至不能以‘高明’和‘低劣’来描述评价。”
“把不同的棋手连成一片,就是他的棋盘。”
“为此,他甘愿自缚手脚,甚至自杀送子,乃至掀翻棋盘也在所不惜。”
泰尔斯目光缥缈,神思不属。
“就像有的选手会操作,有的选手打运营,有的选手懂技巧,有的选手看大局……”
“但是他……”泰尔斯叹了口气:
“他只是一心一意,盯着主机电源啊!”
科恩终于不再感到独孤了:他满意地看见,哥洛佛在这一刹那也露出了茫然不解的懵懂神情。
“习惯就好,”警戒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满足地拍拍哥洛佛的肩膀:
“王子就是这样,经常神叨叨的,我见过……”
“我是他日夜相伴的亲卫,”僵尸面色一冷,不给面子地甩开科恩的手:
“不用你提醒。”
但泰尔斯没有理会这些小小的细节,他专心致志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他选择,或者说,他相信他选择的是王者与棋手,而非血脉与棋局。”
王子深吸一口气,却在一瞬间生出些许惘然和犹疑。
“但他又怎么能笃定,”泰尔斯缓缓道:
“因血脉而尊者,就一定能荣耀血脉?”
“在棋局里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