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斯自大狂妄,库尔只管有肉吃,就连黑剑,那时候也不比那个傻逼警戒官好多少。”
莫里斯说入了神,摇头慨叹道:
“当然,最大的麻烦不是其他……”
他先是不屑啧声,随后破颜而笑,似乎在翻开一页最有趣的故事。
“总之,从中央领到西荒,从大荒漠到龙吻地,从迷雾三国到南岸领,我们几乎跑遍了小半个西陆,一路追一路逃,一路打一路杀,一路干一路被干,总之是鸡飞狗跳焦头烂额。”
“要是把遭遇编排成吟游诗,能在‘我家酒馆’唱上二十年都不嫌厌。”
泰尔斯听着他神采飞扬的叙述,思绪飘回到曾经的刃牙营地,想起老板坦帕所讲述的“雇佣兵的黄金年代”,不禁也渐渐出神。
“而当任务好不容易完成,我们回去复命领赏的时候,才发现,那不是什么普通的任务。”
泰尔斯眼神一动:
“你是说……”
莫里斯叹了口气:
“与它的天价赏格相匹配,我们被要求去断龙要塞的军营复命。”
“因为这个任务的悬赏者,他的身份贵不可言。”
泰尔斯目光一动。
军营……
贵不可言……
莫里斯望着窗外的街道,话语里混杂了忌惮、不屑、后悔等等奇妙的感情。
“没错。”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到贺拉斯王子。”
莫里斯不屑而愤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