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老气,破败不堪……”
“但是这里,已经是我在王都里,最像家的地方了。”
最像家的地方。
泰尔斯拳头一紧。
另一边,哥洛佛紧皱眉头,莫里斯轻嗤一声,莱约克则把面孔在阴影里埋得更深了些。
燕妮叹息着,露出苦笑:
“而格罗夫先生……我是说,我丈夫。”
燕妮扭头看了一眼格罗夫,眼神复杂,后者忐忑不安地望着这边:
“对,他年纪是比我大,是有些肥胖,有些急躁。”
“他平时还有些小气市侩,斤斤计较,耐性不好,自私短视,晚上睡觉还打呼噜,声音震天响。”
燕妮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道:
“还有,是的,要是我在他喝多的时候去拉他,他会打我。”
泰尔斯冷冷剜了格罗夫一眼,后者先是惊恐,继而露出讨好又忏悔的神情。
科恩眉目一皱,举起食指正要开口,却第三次被哥洛佛用“敢插王子的话就杀了你”的凶厉目光与坚实手劲逼了回去。
燕妮慢慢地回过头来,轻声道:
“但他收留了我,照顾了我,给了我工作,让我有地方拿药,治疗我那得了伤寒的母亲。”
“就在我最潦倒落魄,走投无路,差点要豁出一切去红坊街找活儿的时候。”
格罗夫的眼里露出喜色。
“他不是好心,更非爱情。”
泰尔斯冷哼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