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国王逼他做的’。”
首相耐人寻味地眨眨眼:
“是吗?”
没有人回答他。
“反倒是复兴宫。”
基尔伯特的声音响起,重新变得不紧不慢,温和绵长:
“此事本就敏感,若背上‘逼迫封臣’的骂名,无论是削减征召兵,还是扩编常备军,我们面对的压力唯有更大……”
他没说下去,但御前会议上的气氛又沉重了一些。
“可惜。”
财政总管裘可懊恼地一拍大腿:
“要是泰尔斯殿下在找到真相后,没对凯文迪尔嚎那一嗓子,而是压住脾气,悄悄来禀报陛下就好了。”
“所以说,”库伦有意无意地道望向长桌尽头:
“年轻人,做事不能太急。”
基尔伯特的一番剖析,将御前会议因此信而得的振奋赶得干干净净,不留半分。
众人本就疲惫,至此更是失望。
“但是,诸位。”
军事顾问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起来,举手吸引御前会议的注意:
“也许鸢尾花自有算盘,但这不影响我们的选择。”
梭铎竭力说服大家:
“最重要的是,此信所言若成,我们就有了凯文迪尔将上缴的替役税金,扩编常备军……”
但他被打断了。
“我可不是泼冷水,大兵。”
财政总管那熟悉的嘲讽语调再次传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