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字眼一出,议事桌周围再次迎来一片私语。
不愉快。
是啊,如果携剑赴会,协助刺客,绑架宾客,威胁王子,也算是“小小的不愉快”。
国王冷哼一声,打断了御前的私语。
“一点小误会。”
凯瑟尔王的话如一锤定音,铿锵有力。
“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
基尔伯特听得心中一沉。
议事桌上,没人蠢到去问“怎么解决的”。
康尼子爵和农牧大臣克拉彭勋爵对视一眼,插话打断当前的尴尬:“很好,那么南岸公爵还是希望与我们修补关系,不像崖地的独眼龙……”
“就这样?”
但基尔伯特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他们的努力。
“就因为他在幕后对泰尔斯王子动手,被您拿住了筹码?”
基尔伯特一反常态,追问不依不饶,语气严厉急促:
“所以才有了这封信?”
所有人都感觉到,国王与外交大臣之间的紧张气氛已经不容忽视,更胜前者与首相的交锋。
基尔伯特历来人缘甚好,军事顾问梭铎悄悄给他打眼色,斯蒂利亚尼德斯副主教不动声色地轻敲桌面,就连财政总管裘可也装模作样地咳嗽缓颊。
“詹恩是个聪明的孩子,”终于,铁腕王缓缓开口,从容不迫:“一点就通。”
“每当做错了事情,他懂得怎样弥补。”
不少人都望向基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