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时候没那么多叽叽歪歪逼逼赖赖?”
裘可轻嗤一声:
“那你们倒是干啊!”
“结果呢?搞了半天你们就是去旅游的,连王子本人都是西荒贵族们送回来的!”
军事顾问怒道:
“干?王子殿下在西荒行踪不定神出鬼没,还收了人家一把剑,一面旗!”
“克洛玛和博兹多夫护送他回王都的队伍浩浩荡荡,毕恭毕敬!”
“我们能怎么办?该怎么办?要怎么办?”
恢复底气的裘可见多识广,怡然不惧:“那你凶我做什么?”
“去找王子啊!”
“不妨跟他说说你的苦楚?问他为什么跟敌人混在一起,挡了你的军队,也断了我的财路,还让凯文迪尔有机可趁,让大家一筹莫展,让陛下左右为难,最终葬送了王国的兵制改革……”
“你们两个,够了!”
基尔伯特厉声提醒。
“你永远不会明白,钱袋子!”
梭铎气极反笑,压根没听见外交大臣的训斥:
“你永远只看得到铜板的反光,只听得见金币的嗡响,永远不会明白我们出兵西荒的意义,不明白我们为了王国——”
咚!咚!
众人齐齐转头,只见秘科的疤脸探子一脸歉意地站着,地上是一个打碎的茶壶。
“抱歉,”疤脸男人慌忙鞠躬:“我的错。”
“我只是……口渴。”
群臣这才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