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出入城堡宫廷,跟各地贵族诸侯关系密切。”
“但是我们不一样,梭铎大人,”副主教坚定地道:
“落日教会,不是落日神殿。”
落日教会。
梭铎沉默了一会儿,他收敛情绪,注视着教士的眼神认真起来:
“你刚刚说,你是谁来着?”
另一边,库伦首相神色了然:“啊,神殿跟教会,祭祀部跟宣教部,主祭跟主教们的信仰之争?”
副主教转向首相,温暖一笑:
“不,这无关信仰,只关政治和立场。”
“神殿亲近诸侯,教会便靠近陛下,就这么简单。”
“若能通过削减征召兵,增设常备军,从而削弱神殿一方的影响力,教会里的主教们一定乐见其成。”
听见这句话,许多人开始思索。
库伦目光微动:
“噢,作为落日的信徒,你还真是——毫不掩饰?”
“掩饰?”
居伊毫不在意地摇摇头:
“没有信仰能独立于政治存在,没有宗教不关乎权力斗争。”
“若避讳政治空谈信仰,就是抛开人性只问神性,这才是掩饰和伪装,才是对信仰的轻忽与蔑视,是对落日女神的不敬与不诚。”
此话一出,就连长桌尽头的国王也微微抬目。
听了这离经叛道的话,库伦为之一愣,随即挑眉道: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基尔伯特推荐你了。跟那些满口神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