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争权柄,迷途不返。”
居伊副主教点了点头,温和如故:
“而我的先辈们,宣教部的教士们正是因为看到了他们的错误,才从神殿破门自立,秉持女神真诲,自建落日教会,距今已近四个世纪。大主祭与大主教互不统属,祭祀部与宣教部恪守界限,我们并不……”
梭铎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
“神殿还是教会,祭祀还是教士,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全是一丘之貉。”
“弱小时有求于人,当然百依百顺。”
“强大后贪心不足,势必得寸进尺。”
他警惕道:
“时代变了——落日神殿威权无限,一呼百应,甚至敢与复兴宫叫板,插手王位继承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
此言让整个御前会议一凛。
居伊长叹了一口气,毫不掩饰他的失望。
“我明白了,梭铎大人,看来教士弟兄们为国效力的心愿,只能日后再实现了。”
长桌尽头,国王的冷冽目光再次被夕阳掩盖。
“这么说,面对如此困境,还想强推兵制改革,是不太可能了。”作为御前会议的主持人,库伦首相叹息道。
听了这话,梭铎再次怒视裘可。
“别看我啊,你要钱嘛,居伊和教会那儿有啊!”
裘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丝毫不以为意:
“至于要不要,你自己看着办……”
“不止是钱的问题。”出人意料,库伦首相再次发声,打断了这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