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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狗娘养的守望人、我最讨厌的亲卫队长。
不是正被掌旗翼审问,自顾不暇了吗?
还有空来管我的事?
泰尔斯捏紧了拳头。
大门关闭。
室内恢复了寂静。
“看来你很受欢迎。”国王望着大门,若有所思。
“而这让你不安?”泰尔斯深吸一口气,回到现实,看向自己的父亲。
国王冷哼一声。
“吃吧,”凯瑟尔王毫不在意地抓起刀叉:
“除非你想饿着遭鞭子,那滋味不好受。”
泰尔斯抓起汤匙,望着自己的汤碗。
他无法与国王对敌。
他不能变成另一把剑。
就像圣殿与帝风,它们形成的根源,从根本上决定了它们势必彼此相争,水火不容。
任何一者,都不会轻易向对方低头。
而他,泰尔斯望着碗里自己的倒影。
所以,他不能拿着法肯豪兹给的筹码,到凯瑟尔王面前谈条件。
他不能握着西荒人送的剑,向复兴宫邀功。
那行不通。
泰尔斯捏紧手上的汤匙,轻皱眉头。
不够。
他付出得还不够。
不够。
远远不够。
狱河之罪汹涌而来,漫上他的大脑,却让他思考得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