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我要去见陛下……”
但泰尔斯却轻轻举臂,拦住了他的去路。
“请勿如此,梭铎大人。”
“十分钟前,我才当着他的面撕了那封信,”王子轻描淡写道:
“陛下此刻,正在气头上。”
泰尔斯轻若蚊蝇的话让大臣齐齐一静。
他们惊讶地看向少年。
“什么?”
梭铎惊愕回头,不敢置信:
“信,您,您?”
泰尔斯放下手臂,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相信我,你不会想现在见他,更不会想跟他提这事儿的。”
梭铎呼吸急促,面色发红,他沉默了一秒,随即冲向泰尔斯:
“你——”
“大兵!悠着!悠着!”早有预感的裘可从侧面死死扒住梭铎的腰,使尽吃奶的力气不让他向前:“冷静,那是王子,王子啊!哎呀信没了就没了嘛,反正也不准备用它,再说了又没泄露,咱也不用担心,你急什么……”
其他大臣反应过来,连忙齐齐围上,劝阻梭铎。
泰尔斯冷眼看着这一幕。
首相笑眯眯地哼着小曲。
但梭铎顾问兀自挣扎,气愤至极:
“不,你们不懂,不懂!你可知那是,那是——”
“是啊,”泰尔斯淡然回应道:
“那是用我的命换来的——凯文迪尔投诚书。”
梭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