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泰尔斯惊讶地望着他。
“从这儿到闵迪思厅,光是散步,可到不了。”
“哦,”星辰的狡狐面色不改:
“那看来我还没老,脚程够快。”
泰尔斯没有说话。
基尔伯特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
“对了,我刚刚还在走廊里碰见了玛里科先锋官,他和您的属下们——就是跟随您进宫的那几位,包括怀亚——在一起。我也问了问,他和他们,嗯,处得不错,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
泰尔斯沉默了很久,感情复杂。
“谢谢您。”
基尔伯特摇摇头,笑容如故,向后看去:
“谢谢居伊吧,我本不想这么说,但是,感谢人们还相信落日的神圣与威严,格外给副主教大人面子。”
那一瞬,泰尔斯只觉得胸中气闷:
“基尔伯特。”
外交大臣回过头来,叹息道:
“而我希望,这能让您放心一些。”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声音在发颤:
“我,我……”
但素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基尔伯特像是没看见王子的窘迫和犹豫,他只是一拍手掌,歉意道:
“噢,我的错,殿下,您一定累了吧。正好我叫了马车,不如一起回去……”
“基尔伯特!”
泰尔斯不得不提高音量,用尽力气打断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