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沉稳的呼吸声。
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
泰尔斯摇了摇头,继续开口。
“六年前,当我请你找到他们,你告诉我不可以,因为‘这是为了保密’。”
“我在国是会议上成为了王子,你还是告诉我不行,“为了他们的安全”。”
“再到我去北地,你写信说正在着手但进度缓慢,‘不能让有心人注意到’。”
“直到我归国,你在告诉我没找到的同时,又劝告我别找了,因为——‘你回不去了’。”
泰尔斯平静地面对着自己的老师,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没有回答。
回答他的仍然是令人难堪的寂静。
泰尔斯抬起头,轻笑一声。
“秘科说,六年了,你还是没能找到他们。”
“因为你根本就不想找到。”
泰尔斯轻声道:
“或者说,是秘科在说谎?”
但基尔伯特只是深深低着头,不辨表情。
这一回的沉默持续了很久。
“算了,基尔伯特,无论秘科是不是说了谎,说了多少谎,”少年转过头,恍惚地道:“都不重要了,不再重要了。”
就在此时,基尔伯特突然开口:
“秘科什么都没告诉您,对吧?”
“您只是为了试探我的反应,就像您试探鸢尾花公爵。”
泰尔斯叹出一口气。
星辰的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