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一顿。
“我就知道。”
王子气愤地呼出一口气,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息怒,息怒,万事靠自己,靠自己,全靠自己。”
马略斯的目光转向泰尔斯的手。
“那是什么?”
泰尔斯一滞,他放下右手,看着戴在自己食指上的饰物——那是一个通体灰白的骨质指环,有着一前一后两段戒圈,戒面镌刻着奇异狰狞的兽首,几乎笼罩了小半个指节,单调却厚重。
要是再戴两个,甚至能当拳刺使。
“见证和解的礼物,”泰尔斯顿了一秒,这才放下右手,幽幽道:
“来自父亲。”
马略斯若有所思。
一队仆役和卫士远远而来,发现对面是泰尔斯王子后,他们面色大变,纷纷以最快速度退避躲开,在进入行礼范围之前就四散而去。
“真稀罕,我还从没有过这待遇。”
马略斯面对着空空荡荡的宫廷,心情复杂:
“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泰尔斯心情一沉,在嘈杂热闹的队伍中神情恍惚。
D.D大肆讲述着复兴宫里的各色鬼故事(“凌晨四点到四点半,你如果单独一个人在‘约翰长屋’里照那面等身镜,可能会看到‘黑目’约翰站在你身后,他会阴恻恻地问你是谁,为何在他的卧室……这时候千万别回头!更别说自己的名字!我偶然翻过卫队的记录,很久以前,有个叫伊曼努的卫队前辈不信邪,回头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