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基尔伯特,为什么你就那么恭谨有礼呢,为什么每次我一咳嗽你就放弃了呢,为什么你就不能坚持一下烦人一点唠叨一些,至少把事情唠叨完呢!
国王轻哼一声,语气耐人寻味:
“那我猜,你无可怨尤,只能自己顶上马桶刷的空缺了?”
泰尔斯放开头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不忿地想起另一个人:
“该死的詹恩·凯文迪尔,什么‘警告’什么‘回应’的,七拐八绕,他好歹是个公爵,怎么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点呢?”
泰尔斯咬牙切齿。
嘿泰尔斯,你为什么写信想娶我妹妹?是威胁吗?
不詹恩,我没有,我不是,你表乱说!
哦,那没事了,你吃着吧,我去把那个拿剑闯宴的兄弟打发了。
——这不就完了吗???皆大欢喜啊!
休息室里的郁闷和沉默持续了一阵子。
最终,泰尔斯王子无力地呼出一口气。
“那么,陛下,你确定吗?”
他无精打采地对国王道:
“你要废黜的,可是王国的六位守护公爵之一,还是最富庶最年轻最有人气的那位。如果中途出了差错,看在落日的份上,就连向埃克斯特和康玛斯联盟同时宣战,都显得比这理智。”
凯瑟尔王头也不回:
“我以为你恨他,乐见詹恩·凯文迪尔的倒台。”
恨他。
泰尔斯讽刺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