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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娅没有答话,只是深深叹息,把手上的烟头在望台上按息。
泰尔斯讽刺地摇头:
“省省吧,这根本不一样。”
话音落下,泰尔斯再不犹豫,转身离开。
“他们说,女人不适合战场,”身后,索尼娅的声音由远及近,“所以,小心。”
狱河之罪涌起,泰尔斯皱起眉头:
“什么?”
但下一秒,他就感觉后膝一痛!
咚!
泰尔斯被扫倒,堪堪反应过来的他双臂撑地:
“你干什——”
但惊怒交加的他甫一回头,就看见索尼娅的冷脸,以及在他眼前慢慢放大的军靴靴底!
砰!
狱河之罪疯狂咆哮,泰尔斯千钧一发间挡住了要塞之花的这一踹,震得他臂骨发麻,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搞什么?
索尼娅的终结之力反馈到他的感官里,如不破的坚冰——刚强,坚硬,势大力沉。
但他的好运到此为止了。
索尼娅的下一记膝击顺势而来,彻底击破他的防御。
泰尔斯只觉眼前一黑,立刻背部着地,被索尼娅跪上胸口卡住脖子,牢牢压在地上。
空留下狱河之罪疯狂流淌,却无能为力。
该死!
这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操你——”
泰尔斯气急败坏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