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度而言,并不理智也并不长远的决定。”
索尼娅的烟头忽明忽暗,她则在烟雾间皱起眉头。
“而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泰尔斯不自觉地握住衣袋里的戒指和匕首,只觉一左一右,分量十足,“最高明的逼迫,往往潜移默化,悄无声息,让你以为你是自愿的。”
月下的望台恢复了安静。
好一阵后,要塞之花掸了掸烟头,冷哼道:
“听着,我不知道复兴宫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你放了什么‘野兽’,但这趟见闻让我有不好的预感,等到断龙要塞下次再热闹起来的时候,我们要面对的东西,恐怕将远超想象。”
泰尔斯抬起眼神:
“所以?”
“我需要更多。”
“更多什么?”
“一切,”索尼娅回答得毫不犹豫,“一切能避免我的不祥预感变成现实的东西。”
她吸了一口烟,向泰尔斯轻轻吐出:
“兵员,钱财,装备,粮草,情报,士气,支持,也许还有不拖后腿的政务官僚——尽管在我的经验来看,最后一样基本不可能。”
泰尔斯蹙起眉毛,他低头咳嗽,挥手驱散烟雾。
果然,她不是回家乡休假那么简单,也不是刚好路过你的城堡那么巧合。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道:人皆有所图,皆有所欲。
就连爽朗大度、盛名在外的要塞之花,也难以免俗。
想到这里,泰尔斯的心情低沉了几分。
索尼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