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甚服气,闻言却是一惊抬头:
“姬妮,姬妮女士?”
索尼娅熟练地叼住烟,掏出火石:
“你确定不来一口?”
泰尔斯望着那粗糙不堪的卷烟卖相,扯了扯嘴角。
索尼娅耸了耸肩,三两下点燃烟草,惬意地一吸一叹:
“好吧,小子,也许在我们俩里,你才是那个不适合当兵的人。”
操。
泰尔斯挥走烟雾,向边上挪了挪屁股,面色不佳。
“我知道,你才刚回到王都,等于踏入了新的战场。但新战场通行的每一条规则都于你不利,对你不公,它们让你感到陌生、迷茫,绝望,且看不到出路。”
泰尔斯皱眉不置可否,索尼娅则吐出烟雾:
“跟大多数人以为的不同——挥剑战斗并不难,即使所谓‘豁出性命’牺牲,也就是头脑发热一咬牙一晃神的事儿。真正难的,是知晓为何而战。”
听着她的话,泰尔斯突然想起马略斯处罚D.D后留下的话:
【当你决定要交易,确保那是你自己的天平。】
“但当你的目光向上,离开了一个个具体的对手,当你看到更多,看得更高,当你发现战斗的规则从一开始就那么操蛋,当你发现自己的战斗只是笼子里的猴戏,而你永远改变不了笼子时……战斗,就会变得很难,很难。”
【就好像,好像我的剑撞上的不再是血肉之躯或钢铁兵器,而是一堵无形的墙壁,任我如何挥剑,都无济于事。】
不知为何,泰尔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