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乎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帮着挑礼服。”
言罢,他丢下餐桌边上的心碎青年和痛苦姑娘,看向怀亚。
“孔穆托,卡索少爷,”马略斯沉稳地道,“根据你们的经验和出身,我要你们进入各行各业,从警戒厅到公证厅,从各大行会到外来商旅,无论是中层官僚,基层干吏,农场地主,手工业主还是有产骑士,殿下要知道这座城市运行的秘密。”
怀亚起初点头,但是随即不爽:
“能不叫我少爷吗?”
“不行,事实上,你得习惯这样的称谓,对许多出身普通却奋力向上的人来说,你就是少爷,”马略斯不以为意,“而且重要的是,是他们触手可及的少爷。”
“你是说,作为奋斗的楷模,触手可及的基尔伯特·卡索伯爵?”怀亚明白了什么,咬起牙齿。
所有人齐齐蹙眉。
“不,”马略斯的回应轻描淡写,“面对他们,你不能只是怀亚,也不能只是卡索。”
“你必须是怀亚·卡索。”
怀亚表情一变。
“是的,托尔说得对,这是很……”
泰尔斯清清嗓子想要插话,但马略斯已经转向下一对组合:
“哥洛佛,还有哑巴——我知道你叫罗尔夫,所以别吹我的汤。”
泰尔斯悻悻地缩回自己座位。
“我要你们两个深入市井,潜入底层,去接触那些活得不像人的人们,去看看非官方的东西,如果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守望人眯起眼睛,语气令人不寒而栗,“必要的话,你们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