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你一开始就觉得这跟我无关,那为什么还要王室宴会上报复我?”泰尔斯疑惑道。
“信不信由你,”詹恩面色不改,“王室宴会上,我给了拜拉尔那把剑,并非因为跟你的私人恩怨——那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必须要做,”泰尔斯皱眉,“解释一下?”
“唯有引爆西荒与复兴宫的矛盾,”詹恩淡定地望着下方争吵的两方,“才能让你父亲无暇他顾,无暇把手伸向南岸。”
“什么?”
鸢尾花公爵看向他:
“你父亲想做什么,对每一位守护公爵来说都不是秘密。”
詹恩凝重地道:
“七年前的国是会议,‘新星’的逼宫计划已经让陛下对我十分不满,尽管我在事后割让的领土和沥晶矿弥补了一些……”
“那些补偿?你是说,你唆使血族谋害我的补偿?”泰尔斯轻哼道。
“但那没有喂饱你父亲,”詹恩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向泰尔斯道歉,“反而扩大了他的胃口,让他看到了南岸的富庶和兴盛。”
南岸的富庶和兴盛……
泰尔斯摸着身下这把椅子的名贵皮质,叹了口气:
“我不想这么说,但我上次进宫时,我父亲确实正在读南岸领的港口税报,听裘可总管破口大骂你们做账的本事。”
詹恩沉默了很久,他看向又在敲法槌的布伦南审判官。
“我知道。我原本希望瓦尔·亚伦德下狱之后,内忧外患的北境会成为你父亲最大的掣肘,够他消化好久,久得没时间来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