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孔穆托不得已被宰了二百二十四个金币,幸好,他刚刚已经通过米兰达化解了。
“……所以他们的利润和进项不再依靠自己传统的土地,而是很大程度上取决于——”
“翡翠城的繁荣。”詹恩沉稳地接过话。
泰尔斯点点头,表情凝重:
“而翡翠城的繁荣,又取决于商贸转口,取决于规则秩序,取决于凯文迪尔家族的治理和保护,以及你们长久以来在南岸领积累的威信。
“这让你在传统的统治秩序里安全无虞:当被土地逼得走投无路的实封男爵跟属下村民,在审判厅里搬出法理哭嚎都无人搭理,甚至没有一个有分量的封臣愿意为他出面仲裁的时候,我父亲就更不可能通过这些人来颠覆你——王室宴会上,拜拉尔和多伊尔那样的土地矛盾和债务争端,在这里连一朵浪花都不会溅起,即使有,也就是布伦南审判官一锤子的事儿。”
泰尔斯想起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继续道:
“所以,埃克斯特的大公们,他们可能会联合起来,反对查曼·伦巴;北境的福瑞斯和泽穆托家族,可能会因为短视、骄傲、贪婪,从而觊觎亚伦德没落后的权力真空;西荒群臣们,包括翼堡的克洛玛,英魂堡的博兹多夫,也可能会因为立场不一,政见分裂,从而与法肯豪兹公爵离心离德。”
泰尔斯只觉得说出的话无比沉重:
“但是在这里,南岸的大封臣们,他们入局太久,牵扯太深,依赖太过,他们非但不可能——被我父亲收买——去反对你,更只会围绕翡翠城,被整个南岸的体制绑在一起,支持凯文迪尔,抵抗王室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