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倍,分了三个区才能管理起来——如果他们把那叫管理。”
泰尔斯想起第六屋的往事,不禁蹙眉。
“而翡翠城富庶,生意多,行业杂,活计也多,只要你有手有脚肯干活,就不会饿死,只要有希望,铤而走险的人就不会多,”泰尔斯叹息道,“就连兄弟会和血瓶帮,在这样的秩序下,也要小心翼翼。”
“因此,想从城市里的底层打主意,似乎也并不可行。”
话音落下,泰尔斯沉默了很久。
詹恩也没有说话,似乎在这一刻,两人在默契品味着同样的东西。
“这些,就是我所知的,关于翡翠城的全部情报。”
泰尔斯长叹一声:
“简而言之:所谓凯文迪尔的弱点,我根本没找到。”
詹恩看着他,眼神几度变化。
“我真的很佩服你,詹恩,真的。”
王子目光幽幽:
“就我所见,从军事到财政,从政治到制度,从商贸到舆论,从统治关系到底层社会,这座城市,这片领地,每一处都严丝合缝,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只要还在这片土地上,谁要敢动你,动凯文迪尔的统治,那就是动这座城市的规则,动它的秩序,动它的利益,动它的根本,就势必要承受来自整个南岸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齐心协力的反戈一击。”
泰尔斯走到望台前,敲了敲空明宫的石栏:
“它不像北境那样惊心动魄,不像西荒那样粗糙硌牙,不如永星城那样威权厚重,但却是实实在在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