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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马略斯,让后者又一阵莫名其妙。
“这需要熟练有力的手法,更需要狠下心肠的魄力。”
哥洛佛目光锋利:“但那酒商两样皆无。”
泰尔斯表情严肃,他跟马略斯交换了个眼神:
“是么。”
听见这话,卡奎雷警戒官有些窘迫,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选择开口。
“事实上,刚刚在监狱里,面对同僚我不好说得太多……但是既然如此,殿下,没错,亚伦德女士是对的。”
泰尔斯目光一动:
“卡奎雷警戒官?”
“调到警戒厅之前,敝人也曾在监狱工作过,那种情况见过不少,”卡奎雷叹息道,“有犯人在看顾中意外死亡,为了推卸罪责保住饭碗,很多狱卒们会统一口径,咬定是自杀——我想,那个酒商的死,十有八九是他杀,再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泰尔斯目光一动:“那在你看来,是谁做的?”
卡奎雷犹豫了一会儿:
“摩斯死亡时,在场的那几个犯人都是小偷小摸的惯犯,隔几个月就要进一次监狱,而在摩斯入狱的几天里,他们又进来了,巧合得很。”
“你的意思是他们干的?为什么?”
卡奎雷咳嗽一声:
“据警戒厅追查摩斯一案的同事们所说,那个酒商毁了不少人的生活,绝大多数都是被欠薪的工人,欠款的农民,血本无归的合作商……而摩斯到了翡翠城,锦衣玉食,前呼后拥,一个铜子也不愿掏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