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詹恩大方承认,毫无掩饰之意:
“为了维持稳定。”
“稳定?”泰尔斯讽刺一笑。
“那酒商是因我们的矛盾而进监狱的,他被谋杀,会成为舆论的中心,”詹恩忍住怒意,耐心解释,“我们不能也没必要让这件事打扰争锋宴、打扰翡翠庆典的开始,宾客们没必要知道。”
“骗鬼去吧!宾客们没必要知道,但我呢?你甚至还在事后编造故事,遮掩真相,就为了蒙我?仇杀?呸!”泰尔斯呸声道。
“那故事只是拿来——”
“够了!小花花,我受够跟你兜圈子了,关于达戈里·摩斯的死,你到底有什么非瞒着我整整一个晚上不可的理由?”
“你!”
泰尔斯怒而点头:“对!”
詹恩愤然道:“不,你!”
“对,我!”
“不不不!我是说,你,是你!”
泰尔斯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詹恩一时气结。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食指:“不——我的意思是,因为你!因为我担心是你!”
泰尔斯愕然:
“什么?担心什么是我?”
詹恩连喘了好几口气,终于将情绪稳定下来。
“好吧,事已至此,我就直接问了。”
他在黑暗里转向泰尔斯,一双眸子冷漠清幽:
“达戈里·摩斯,他是你杀的吗,泰尔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