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我有属下的支持,有他们维持场面,至少能保证……”
“噢,你的属下?那个每天都来主厅里无耻地蹭免费泰伦邦的高价清泉饮,再去跟纨绔子弟们嘻嘻哈哈吃喝玩乐,还每次都要赊账再回来找阿什福德报账的丹尼·多伊尔吗?”
“你——他,D.D他只是……别光盯着他一个人啊!”
泰尔斯和詹恩吵完这一轮,话题有些偏,吼得也有些累,再加上告解隔间里空气沉闷,两人都气喘吁吁,不由默契地停战一轮。
好几秒后,詹恩总算顺过了气。
“所以,事关整个翡翠城的传统和凯文迪尔的颜面,还有鸢尾花的安全与统治。”
他生硬地道:
“我在争锋宴上,当时所能想到的,最稳妥最可靠的方法,就是把摩斯之死压下去,变成一桩普通的畏罪自杀案——当大家都不知道,也就没人关心,更没人能拿来做文章,包括我们的敌人。”
泰尔斯不由冷笑:
“你是说包括我?”
“我说了,这是为了大局,为了稳定!事实也证明这是成功的,当晚一切正常!”
詹恩一再重申,咬牙切齿:
“我本打算在事后再告诉你的,以一种更稳妥更理性的方式,而不是你擅自……”
“噢,当然,在事后让卡奎雷来告诉我,摩斯只是被几个欠债的小混混寻仇干掉了?而我不用再操心了,回房间睡大觉就行——这还真是稳妥又理性呢!”
泰尔斯再度呸声:
“要不是我这人死心眼,执著不放往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