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穿着祭司袍的老男人从门后露出脑袋,小心翼翼:
“谁——希莱小姐?”
门后的老祭司松了一口气:
“嗐,我还以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在……额,又是你,泰尔斯殿下?”
泰尔斯看着这位不久前刚见过的乍得维祭司,尴尬地挤出笑容。
“是你啊,乍得维,”希莱毫不意外,反而一脸恍然,“我记得在告解室门口,不是叫你走远点了吗?”
“是,是的,但是……”
乍得维望望身后,又望望希莱,眼中的委屈无比清晰:
这还不够远吗?
泰尔斯顺着他的目光向后望去,这才发现,门后就是神殿的天台。
希莱推门迈步,一脸天经地义:
“把地方让出来,出去,该干嘛干嘛。”
乍得维面色一变:
“可是小姐,这里是少数能躲班的——”
“现在出去,”希莱耸耸肩,“我就当不知道你和平托尔伯爵他母亲的私情。”
泰尔斯抽了抽嘴角,乍得维则表情大变:
“我——你,你们不能这样……”
“你要我说出你们每个周三,是在新郊区的哪间房里偷情的吗?”
下一秒,乍得维灵活地蹿了出去,消失在两人眼前。
泰尔斯这才跟着希莱走上天台,随即一惊:
市民们黑压压地挤在下方的神殿广场上,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