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效忠,也许他会大发慈悲,让璨星家族成为侍奉他的第八家氏族?”
泰尔斯咽了咽喉咙。
“我不做这样的诡辩,但你明白我的意思,”王子倍感疲惫,他摇摇头,“有时候,为了和平,为了稳定,为了均衡,也许我们必须付出代价。”
“谁?”
鸢尾花公爵凶狠诘问:
“当你这么说的时候,当你动不动就‘我们必须付出代价’的时候,‘我们’是谁?”
“是你?是国王?是星辰王国?是中央领?是王都?是璨星王室?还是那些能在这句话里头吃饱穿暖位高权重所以就装得大义凛然把它搬出去到处向别人说的人?”
泰尔斯没有回答。
因为他也没有答案。
他只是紧紧地攥住口袋里的“廓尔塔克萨”。
他知道,自己的回答无论如何,都显得苍白。
“而‘代价’又是谁?”
詹恩不屑道:
“是我?是南岸领?是翡翠城?是凯文迪尔家族?还是那些身在其中浑浑噩噩,只能任由这个名为星辰的庞大机制宰割摆弄的一介草民?”
泰尔斯扑哧一声:
“一介草民?”
他无力地摇摇头:
“这话该由那些辛苦度日的平民百姓来说,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自家宫殿富丽堂皇的封疆公爵。”
“当你面对历史悠久,权威永固的璨星王室,面对登临绝顶,俯瞰星辰的帝脉后裔,”詹恩冷哼道,“谁能说自己不是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