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黑心老板尼玛命不长!”
周围响起一阵稀稀落落的回应,拖出长声:
“命不长嘢……”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哥洛佛和罗尔夫贴着路边,低调前行,路过一个又一个的停泊码头和货运仓库。
僵尸穿着码头脚夫常见的外套,因伤势未愈所以还打着不少绷带,他尽力佝偻着腰背,以期融入当地人。
随风之鬼则取下了面具,露出脸上这几年里被他慢慢挑掉的残余刺青,以及从脖颈到下巴的吓人伤疤,步子走得磕磕绊绊,一瘸一拐,机警却冷淡地瞄着四周。
“这节奏和音量,该是他们做工时呼的号子,”哥洛佛低声道,“看来他们闲暇时也喜欢唱。”
就是歌词嘛,可能有改动。
罗尔夫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观望四周。
“扛完海货我修城墙,腰粗膀宽嘿讨婆娘,讨来婆娘么家里放,天黑操到尼玛天亮堂!”
一个膀大腰圆却衣裳陈旧的力工,搂着一个涂脂抹粉的街巷妓女走在路上,向着运河对岸嘶吼回去:
“操出崽子嘿有屁用,明朝还他妈卖力扛!”
他身边的妓女狠狠拍了他一下,催促着他赶紧走路抓紧办事,自己今天业务还多呢。
周围再次响起应和的声音,但这一次,应和的人们发生了分歧,一部分带着邪恶的笑意,一部分吼出苦闷的辛酸:
“天亮堂呐!”
“卖力扛啊……”
一群醉醺醺的男人勾肩搭背地从哥洛佛和罗尔夫身边路过,看也不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