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泰尔斯伸出手,却没拦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希莱走出包厢:
“不,等等……”
泰尔斯坐回座位,痛苦地搓了搓头。
该死!
几秒后,他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把马略斯唤来。
“托尔,你还记得在星湖堡,从主厅到胡狼塔的五种走法吗?”
从主厅到胡狼塔……
马略斯瞥了一眼希莱离开的方向:
“是?”
“那你记得第五种走法吗?”
马略斯微微一怔。
“您是说,翻窗户走屋顶?”
泰尔斯嘿嘿赔笑,旋即小心翼翼地道:
“现在,我也许,可能,大概,或者,嗯,需要那么一小小小根……安全绳?”
“安全绳?”
马略斯明白了什么,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泰尔斯内疚而尴尬地望着他,下意识地搓着双手,只觉得眼前的亲卫队长如黑云压顶,“那个,你,你有吗?”
马略斯再度转头,望了望希莱离去的方向,再看了看泰尔斯。
“如果我有得选择,殿下,”守望人面无表情,“我会说没有。”
泰尔斯小心地笑笑,笑容难看至极:
“那你,嘿嘿,嘿嘿,有选择吗?”
马略斯冷冷地看着他,就像在星湖堡里,看着那头总跑去赶鸟追猫还乐此不疲的傻狗崽: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