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姓氏,地位,嫁妆,这些东西,都是给我的未来丈夫准备的。”
她有些出神:
“那是你们才有权玩的游戏,却不是我们的,除非我成为某人的妻子,才能在你们玩玩这个游戏之后,跟着挥手欢呼一下,假装自己也在玩——就像天底下所有未出嫁的女儿一样。”
泰尔斯想起米兰达,眉头一皱:
“也许,嗯,并不是所有。”
希莱眯起眼睛。
“对,不是所有,”她靠近他,眼神逼人,“但这重要吗?”
泰尔斯连忙摇头:
“不,不重要。”
希莱冷哼一声。
“所以,公爵、伯爵、子爵、男爵、勋爵、骑士,或者商人农民工匠之女,有什么区别呢,”希莱冷笑道,“到最后,还不是要改成别人家的姓氏,或者至少让孩子跟随别人家的姓氏。而这个时代,农户之女可能扶摇高升,公爵之女也可能高门低嫁。”
“一般不会,”泰尔斯只觉得浑身不自然,但他又说不清这股感觉从何而来,只能竭力引开话题,“公爵家族的联姻都要考量利益,而出身名望也是利益的一种。”
希莱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来上政治课的。”
泰尔斯尴尬低头:
“抱歉。”
舞台上,奥里吉终于在爱人的怀抱中闭上眼睛,合唱声响起,戏剧渐渐落幕。
“嬷嬷们告诉过我,宴会上,贵妇们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比较一个女人出嫁前跟出嫁后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