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受欢迎的谈资,嗯,当然是某某人当小姐时金枝玉叶趾高气扬,最后却嫁了个没用没前途的烂男人,婚后成了贱妻子,穷太太,借首饰赊衣服参加宴会——她们会根据你丈夫的地位捧高踩低,并以此为乐。”
希莱讽刺道:
“如果一个公爵之女,像我,却嫁了个不成器的丈夫,噢,那就更惨了,她们一定会乐疯的,年年的王后日都要拿出来讲,当作传家宝讲给自己的女儿媳妇孙女孙媳妇听,直到带进坟墓,都写在墓志铭上。”
不知为何,泰尔斯突然想起米兰达给他讲过的,“精明王后”罗珊娜的故事。
“所以每个女人都想要高嫁,”希莱瞥了他一眼,“最好还嫁个王子,这样,当你成为晚宴上的谈资时,不说为人艳羡,至少能不被人嘲笑。”
泰尔斯只觉尴尬不已。
“但是告诉我,王子殿下,”希莱冷冷道,“她们是带着嘲弄还是带着艳羡,去谈论我的婚姻和丈夫,于我而言,有区别吗?”
“相较之下,我宁愿是因为扮鬼吓人而被她们谈论,至少那些道具是我自己做的。”
那一刻,泰尔斯只觉得希莱的眼神无比锋利。
“我明白。”他艰难地道。
“你明白?”
希莱笑了。
“我很怀疑,泰尔斯·璨星,当你礼数周全,前呼后拥地来翡翠城,声称要来联姻,来迎娶我的时候,”凯文迪尔小姐摇了摇头,“你真的明白我,明白我所面对的问题吗?”
泰尔斯沉默了一会儿。
“不,一点也不,也许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