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注地挑着刀片。
“在特恩布尔面前骂老娘妇德败坏,说要装进笼子沉河淹死的那个?原来他还有朋友,学的同一门手艺……”
“不奇怪,”乍得维似乎特别讨厌这些事情,“毕竟连你都有朋友。”
祭司开始夹取下一枚刀片。
凯萨琳面容扭曲,痛苦呻吟,乍得维的镊子和钳子每动一下,她都疼得冷汗直流,而等到需要动剪刀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
“按住她!”乍得维咬牙道:“我快找到了!该死,这一片变形了!”
凯萨琳的挣扎力道大得惊人,泰尔斯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堪堪按住她,直到乍得维费劲地取出这枚刀片。
“她这样太痛苦了,没有多余的麻药了吗?”
“已经是极限剂量了,”乍得维摇摇头,接过豪瑟送来的盘子,更换工具,“麻药不同于其他药品,从麻醉到谋杀只有一线之差。”
“那我们能不能物理麻醉……我是说,打晕她?”
泰尔斯想起跟亡号鸦的相处旅途,只觉得颈侧和后脑隐隐作痛。
“来吧,小子,”凯萨琳精神一振,咬牙点头,“下手痛快些!”
“你骑士小说看多了吧——额,抱歉,不是说你。”乍得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随意,连忙住口。
泰尔斯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昏迷和晕厥都是颅脑受损后的异常表现,跟血压和神经密切相关,因人而异,”乍得维回到唯唯诺诺的状态,小心地解释,“以她现在的状态,相比起打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