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成为修士,再成为祭司。凯萨琳则早早离开了,因为……一些事。”
“一些事?”
凯萨琳失声而笑,似乎忘却了一点痛楚:“你是说,一口咬掉了某个老修士的鼻子,因为他喜欢在单独告解时给女孩儿们‘检查身体’?”
乍得维面色一紧。
“你本该告诉伊尔夏加嬷嬷的,而不是直接用暴力……”
“哈!对!然后那个老虔婆就会去找当事姑娘!”
凯萨琳狠狠呸了一声,疼痛让她的语速加快:
“她苦口婆心‘反正他也没真做什么’‘为了你好’‘闹大了,你的名声也会毁掉’‘丑闻会影响我们的预算’‘救济院关门了,孤儿们怎么办?’之后再温声细语:只要那女孩儿改换口吻,承认说是误会,老虔婆就申请把那老修士调走,还能给她一个修女选拔的内定名额……呃呃呃啊!”
凯萨琳痛叫出声。
“很好,这枚取出来了,”当啷一声,乍得维向泰尔斯点点头,感谢他的努力,“院长嬷嬷她,她不是坏人,她,她已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保护我们……”
“保护?哈哈,”被束缚在石台上的凯萨琳浑身大汗,依旧讽刺地大笑,“然后院里的其他男修士们,无论是亏心装傻还是不明真相,就一起义愤填膺‘既然她是污蔑,为什么还要调走玻门修士?为什么她一闹就有用,还有修女内定名额?就因为她是姑娘?以后坏女孩儿们效仿勒索怎么办?无辜的人怎么办?我们男修士的清白怎么办,生而为男就活该被歧视吗?’”
乍得维专心致志地挑着凯萨琳伤口里的刀片,但泰尔斯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