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他手持剪刀和镊子,弯腰处理着凯萨琳腹部的伤势,跟平素那个在神殿里吊儿郎当的落日祭司格格不入。
凯萨琳咬着牙抬起头:
“你没有更好的麻药了吗?”
“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乍得维直起腰来,手套和围裙上满是鲜红,“除非你跟我去神殿,那儿有足够条件能处理你的伤情……”
“对,还能让仇家立马知道我在哪儿。”
凯萨琳在剧痛中呸声:
“你tm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乍得维望着石台上的凯萨琳,片刻后叹了口气,重新弯下腰:“好吧,我明白了,但我得提醒你,这会很痛。”
“小意思,老娘当年——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凯萨琳的惨叫声震耳欲聋,泰尔斯和希莱面面相觑。
“你这样我没法操作——别抖了,小刀子!”穿着围裙,举着器具的乍得维一脸焦急。
“啊啊啊——tm别再这么叫我!”
“来个人帮忙,按着别让她乱动!”乍得维祭司别无他法,只得向其他人求助。
迦达玛大娘左右张望,扔下对她而言似乎有些大的锅子,撸起袖子:
“好吧,我来!”
“得了吧亲爱的,”正在火炉边给手术器具消毒的豪瑟大叔摇头道,“就凭我们的个头儿?”
迦达玛大娘面色一变。
“没人在跟你说话,老矮个儿!”
但她似乎也清楚问题所在,于是回头呼唤:“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