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这场闹剧,吊死好几个谣棍,”乍得维祭司看了一眼表情悲愤的斯里曼尼,摇了摇头“但是那些已经造成的伤害……”
祭司沉默了。
“那你的房东,他去举报你了吗?”多萝西小心翼翼地问道。
斯里曼尼摇了摇头。
“为了自保,我只好答应他,我去了警戒厅,我偷了证物室的钥匙……”
辩护师痛苦地叹气。
“但那只是第一次。那个房东得寸进尺,开始要我给他办事,比如在警戒厅出发清查前通知他,方便他藏匿黑户黑工,以及倒卖古董啥的。他还逼着我收下他塞的钱,好像这样就能拉我上船,而如果我拒绝,他就提我的女儿……”
“呸,卑鄙,”沃尼亚克不忿地道,“而你就这么任他欺负?就因为你生了个……不幸的孩子?”
斯里曼尼沉默了,等他再度开口时,话语里充满了恨意。
“你说得对,我怎能忘记?哈?”
他咬牙切齿:
“怎么能允许他利用我的孩子来勒索我,威胁我?就在我妻子依然夜夜被噩梦惊醒,抱着空摇篮痛哭的时候?”
泰尔斯只觉得心中一沉。
“于是,当他最后一次来找我‘办事’,还明里暗里提起‘死去的孩子’时,我就下定了决心,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斯里曼尼深呼吸着道,“把他连同他那无可救药的流氓儿子,一块儿送进了监狱。”
泰尔斯皱起眉头:“那他之后……”
“绞刑,”斯里曼尼回答道,语气冷静得吓了大家一跳,“罪